而一旦稍有不慎,便会身死名裂,甚或罪及妻小,更有甚者还会牵累九族,成千古罪人,受尽后世千载辱骂。
忠忱,这些后果你可知晓吗?”
张诚面上神情坚定地回道:“于少保忠肃公曾言‘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也罢!”
张福臻似乎下定了决心,他断然说道:“老夫本想上书朝廷跟皇上请辞,归家侍奉高堂。可今日听了忠忱你这番肺腑之言,使我很受震动,既然你有舍生取义之心,那……老夫便助你一臂之力。”
“张公的意思……?”
“老夫明日便奉旨进京接任兵部尚书职,助永宁伯完成河南剿贼大业。”
“张公,此事也不必如此急切吧。”
“忠忱的意思是……?”
“张公,如今本兵陈新甲因私下议款一事获罪,正在狱中静待圣裁,而首辅周阁老刚刚举荐了侯恂来河南代张公督剿闯贼,此种种变数未定之际,张公又何必急着入京履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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