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来者不善啊。咱们还是多带人马,以备不测。”
左良玉看了眼徐恩盛,笑着说道:“督师行辕里外三重,若照你所言,带多少人马才能保全啊?”
“啊!这……”
徐恩盛一时语塞,事实也确如左良玉所言,督师行辕与左军之间还隔着保定军,而且那一带都是丁营人马的大营,里外又何止三重。
这人要是带多了必然引起丁、杨两营猜疑,若带得少了又无济于事,徐恩盛左右为难之际,忽然灵机一动,道:“大帅,既然咱都准备去许昌啦,还去见丁启睿干啥,参加个劳什子军议呐?”
左良玉闻言也是心中一动,眼中亦是放射出奇异的光芒,可瞬间就熄灭了,他叹了口气,道:“不可。”
“大帅,为何?”
“若丁启睿、杨文岳此时已知我的密谋,其营盘必然有所准备,防范重重之下,我军断难破其营而西进;还有一点,若那宣府张诚真的引兵来援,而我等此刻西进,引发全师溃散,那罪责可就大了啊!”
徐恩盛的脑子里满满的都是浆糊,他想不明白:为啥当初冲破杨营、丁营西遁,就不怕朝廷责罚;而现在却又怕朝廷追责了呢?
但这个疑问他也只能自己慢慢想明白,现在是绝对不敢问出口的,何况就算他问了,左良玉也未必会给他详细解说其中缘由。
其实,这里边的道理很浅显,若是没有张诚率军来援,他左良玉遁走之后,丁、杨二营人马也必将溃散,那时他左良玉将会成为大明在豫鄂一带硕果仅存的武装力量,朝廷又怎会舍得对其处罚,就算有心也是无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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