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帅,咱虽说只剩下这两千多人,可这些都是百战精锐,跟着虎帅你出生入死多年,忠心可靠,只要虎帅你养好了伤,重新振作,咱们未必不能重振往昔辉煌啊。”
“傻虎子,咱的万把人越打越少,可他张诚却越打人马越多,同样都是战奴杀贼,这其中的因由为何,你可曾想过哩?”
“还……还不是咱跟的人不行,杨文岳……他就不是个儿会打仗的主!”
“哎。你还是没明白这里边的道道啊。你先想想咱们如何养兵,他张诚又是如何养兵的?”
“还不是靠着朝廷给的钱粮养兵嘞,难不成……咱还能像贼寇一般,靠抢掠来养兵的嘛?”
“要都是靠朝廷给的钱粮养兵,何以咱们的将士连饭都吃不饱,左良玉那厮也是靠杀良冒功,劫掠百姓才养得起那些人马。怎地他张诚轻轻松松就养起来这数万精兵,且还都是顿顿饱食,又甲械精良呢?”
“这……难不成……永宁伯也杀良冒功,劫掠百姓啦?”
“哎。你可真是个榆木脑袋,咋儿就这么不开窍啊!”
虎大威一阵懊悔过后,又自我解嘲道:“这个确也是怪不得你嘞,都是我这些年将你看得太死,只管让你带兵打仗,却不解这钱粮之道啊。”
“虎子,张诚何来钱粮养得那许多好兵,这个也是我一直不解的地方。不过,虽然我现在有伤在身,暂时不得再返沙场搏战,但你同儿郎们却不能闲着,就依我此前跟张诚商定的办,你明日就率着儿郎们前往新城集,到了之后不要多问,张诚要你干嘛你就干嘛,一切皆以张诚帅令行事即可。”
虎子臣轻声应令,但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疑虑:“那永宁伯要是逼着俺造朝廷的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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