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程忙起身拜道:“陛下聪睿绝伦,勇武睿智无人能匹,自御极以来,运筹帷幄,奋武戎行,纵观前朝历代君王,也无几人能比。
臣能为陛下驱策,实为前生修来的福分,陛下但有问询,臣亦不敢有所搪塞,必知无不言。”
黄台吉微微点头,他似乎体力有些不支,便斜躺在御榻之上,轻声问道:“范先生,锦州之战事,今已入焦灼之态。先生可有何良策化解?”
范文程低头默思片刻,才道:“陛下,臣以为锦州战事,于我宜速不宜迟,当尽力速战速决,若拖延日久,粮草压力陡增,恐难以维持。”
黄台吉点头追问:“先生有何良策?”
范文程似乎早有准备,他毫不思索地接口回道:“臣以为,可趁西线退兵之机,示敌以弱,诱其进兵,如此才可寻隙攻之,或趁其半渡而击,或再出奇兵断其粮道,暗袭后路。
一旦明军生乱,我大清勇士便可乘势杀出,不难一战败敌,只要击溃明军一部,其他各营必定慌乱,不难将其彻底击溃。”
黄台吉的精神越来越差,他双目微闭,轻叹一声道:“朕也是如此想法,只是明军似乎不同于往日,竟不入我罄中。
尤其是那个宣府来的张诚,连挫我军锐气,实在可恨!”
谈及张诚,黄台吉似乎顿时来了兴趣,他双目睁开,精光四射,问范文程道:“先生对这个张诚,了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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