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着又继续道:“这世上最难之事,便是有人参与的事务。但凡有人存在,便有纷争,其根本无非是利益的争夺。
虽然发端与起因各有不同,但究其根本,却皆是为了权力与利益,除此无他。”
郭英贤却仍是不解,他疑惑道:“这鞑子又有啥可争的,他娘的回回来咱大明抢得可是盆满钵满,个个都富得流油啦。”
见他说到此处,军帐内众人皆是一副恨恨的表情,张诚亦对大家说道:“哼。别看他今日蹦的欢,日后咱要给他拉清单。鞑子今日抢去的东西,早晚要他加倍给咱吐出来。”
“对,得让他给咱吐回来。”张广达立即附和起来。
张国栋却又问道:“大帅,那咱这些时日,可有何布置?”
“无他。严加防备,加强哨探,先摸清楚鞑子的动向。”
张诚接着又补充道:“让咱的哨骑深入一些,尤其是小凌河东岸,最好能偷渡过去,若是截获鞑贼与沈阳往来的书函,那便是最好。
不过,如此一来,撤退不易,却需格外小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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