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鞑子的重甲步兵都是身着两层铠甲,岂是那么容易被刺穿的?
只有当枪尖刺破外层铠甲后,又正好刺中内层铠甲的结缝链接处,才能凭一股蛮力,穿透铠甲,刺入鞑贼身躯内。
但这也只是偶然发生,既然是概率事件,其成功率就更难以控制。
其实,对付清军的重甲步兵,铁锤、大斧、狼牙棒等重兵器,就远比刀枪这一类武器好用,即使是一根大棒,都要强过刀枪。
鞑子身披两层铠甲,刀砍不破,枪刺不入,大多无法伤敌,而反观鞑子却多用锤、斧、大棒等重兵,他们大力劈砸之下,有些盾兵都受不了。
即使是厮杀之际,宣府军将士的长枪也多被鞑子重兵磕飞,更多的宣府军枪兵,都被震得双手虎口阵阵发麻,甚至开裂。
也就是宣府军,不止平日操练严苛,战阵严整,虽处于劣势,仍无人退缩,就是军律军规,也明显严与别部明军,这才勉强与鞑子杀了个旗鼓相当。
“大帅,步营打得很辛苦,似乎要顶不住鞑子。”
赤城营镇抚官夏顺成,此刻正陪在张诚身旁,他也发现赤城营将士对战鞑贼,似乎有些吃力,忙出言提醒。
骑营镇抚官房知海,这时也才自骑营那边奔来,他本是前来替张广达请战,但张诚并未允准,却将他暂留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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