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随后众鞑子又是寒了心,他们前方百多步外赫然立着一座石砌的堡垒,而在这一道坚厚的石墙前面,同样有数道深深的壕沟。
“妈巴子,南狗咋地就会挖沟?”
一个镶红旗鞑子分得拨什库见状不由怒声骂着。
突然,远处高高的石墙上腾起一小团烟雾,接着就隐隐听闻“砰”的一声轻响远远传来,刚才还在骂骂咧咧的鞑子分得拨什库楞在当场。
他的嘴角溢出了一股鲜血,左手抬起捂在胸口,手指缝隙中同样有鲜血不断涌出,甚至都来不及叫喊一声,庞大的身躯便直挺挺向后栽倒。
这一幕瞬间惊到了鞑子兵们,他们面色惊恐的四下寻找,却不见有一丝伏兵的影子。
一个镶红旗牛录章京闻讯赶来,他满面狐疑看着百多步外的石墙,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自己麾下的勇士,是被那石墙上的火铳击中?
而就在这时,宣府军独石营主将陈铮笑容满面地放下千里镜,大声对旁边的一名战士说道:“行啊,李名九。真没给你师傅丢脸,这一铳打得忒好。”
他回身又是大声说道:“赏。记功之外,再赏‘云州烟’两包。”
“哇……”
一下子就如同开了营一般,所有人都投来羡慕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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