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时,眉头却突然皱起,略显担忧地说道:“反倒是洪督的军令,要我宣大军突破代善的虏骑军阵,进兵到围锦的三道深壕前,有些难办啊!”
王朴闻言也是神情一禀,既然连张诚都言难办,那他的大同军更是不用说了。
“可洪督军令如山,我军确是不可不前。”
王朴眼珠滴流乱转,悄声在张诚耳边又道:“不过,我军也不必真的与奴贼死战,到时报给总督行辕,就言我师与奴激战,然久攻不胜,奴贼势大,难以突破。
如此,做做样子,也就是了!”
张诚却是摇了摇头,道:“张忠平就在我宣大军中,你我若如此行事,又如何瞒得过洪督。”
王朴在旁恨恨说道:“洪督既信不过我等,又何必为其卖了自家性命。”
张诚面无表情,望着北面清军阵列,道:“我等岂是为洪督卖命?我等忠心报国,为的是上报君恩,下安黎民。”
他抬手指着北方的清国军阵,又道:“昨晚夜袭奴营,虽斩获不多,却使之未得歇息,自寅时起便即骚乱至今,其战力也必然有限。
虽战胜奴贼仍是不易,但如出奇兵突破奴阵,也并非不可能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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