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边军的骑士只是一波波的从鞑子身旁掠过,隔着一、二十步距离,用三眼铳对准正白旗鞑子一通射击。
而这些巴牙喇兵和鞑子甲骑们,从小练习的各种战技,他们一身的本事,也只有策马投掷这一种能够发挥出来。
掠过来的宁远军骑士们,来回往复轮替,看上去似乎股股不断一般。
三眼铳的爆响也是接连不断,一个个鞑子甲骑惨嚎着中弹,纷纷栽倒在马下,而明军骑士也不断被投掷而来的铁骨朵等兵器击中,双方损伤相当。
一个虎背熊腰的巴牙喇兵满脸都是不甘的神情,他怒声吼叫着将自己平日里爱若珍宝的虎枪,用大力投射而出。
就在他右前方十数步外,一个宁远军骑士连人带马都被这杆大力投射而来的虎枪洞穿。
不过,随后这鞑子巴牙喇兵的护颈处,就喷射出一朵血花,紧接着又是一阵密集的铳响,他的胸腹各处,都喷射出一股股的血雾。
这巴牙喇兵似乎还想要张嘴怒吼,可却再也发不出一丝声响。
他的脖颈处中弹,气管被击中,就算他想奋力吼叫,却也只会让脖颈处的鲜血喷溅得更快罢了,最后,这个鞑子巴牙喇怒目瞪得溜圆,满脸都是不甘神情,就这样策于战马上直直死去。
锋矢阵两翼的损伤越来越大,鞑子兵也是越战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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