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景闻言后,却发出一阵大笑,在孙时相迷茫的眼色中为他解惑道:“元景,不过一介平庸书生,如何有此奇思妙想。”
他说着就转头看向永宁伯张诚,又补充道:“如此妙法,乃我家伯爷之奇智!”
孙时相这才如梦初醒,他定睛看向张诚,语气十分诚恳地说道:“永宁伯,文武双才,孙某真心钦服。”
张诚只是笑笑,他目光柔和地淡淡说道:“雕虫小技而已,终难登大雅之堂。”
孙时相这时却忽然自椅中起身,他走到永宁伯张诚身前,俯身拜道:“宣府书生孙时相,烦永宁伯亲临陋室,虽另有隐情,确实在罪过。
现特向永宁伯请罪,望永宁伯能宽仁大量,恕小老儿之罪!”
通过适才一番交谈,张诚对于孙时相也渐生好感,本就无治罪之意,然此刻却对他口中所言隐情,生出极大兴趣,不由开口问道:“未知孙先生有何隐情,还请道来。”
“永宁伯,入驻镇城履新数月,清扫街巷,建设营房,拜会各官,接待东来诸将,现在又抓捕通奴奸人。
虽各事布置有序,分派得力,时至今日,一切近在永宁伯掌控之中,可如此运作,于永宁伯而言,除了能从中分得些许钱财,以充实军费所需外,并无力量上之增长。
反而还会因此事,而累及永宁伯之声名,费心耗力加以周旋。”
魏知策对他之言一时未解,不由发问道:“知策以为,先生此言,未必全对,我勇毅军铲去通奴奸贼,使宣镇可一心对外,此为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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