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中而坐的大族老范永勤,一脸惨笑,许久无言,介休是范家的祖居之地,世代经营,已是根深蒂固,就连县令老爷都不敢小觑范家。
然如今这场变故太大,虽然派人送去许多金银字画,可县令却百般推脱,直到最后才勉强承诺,绝不开城放宣府军马进来。
不过,不开门就真的能够将如狼似虎的宣府军,挡在门外了吗?
他们也不是没有想过派人出城,往周边县城、甚至往府城去求助,可四面都是宣府军的骑兵,谁又敢出城送死呢。
自打晨起,勇毅军出现在城外,并围住四门是起,种种言论就已经开始在介休城内弥漫。
很多人都在痛骂奸商无义,竟然通奴卖国,真是祸国殃民,当人人得而诛之,言外之意竟已然直指范家族人,且这言论更大有越传越盛之势。
“我早就说过,永宁伯是啥人?那可是个活阎王,在他眼里杀个人就跟咱吃饭一样,连个眼珠都不带眨一下。”下首一个族老愤愤说着,言下之意,大有指责范永斗的意思。
他的话才一出口,立时就在议事厅内引起一片共鸣之声,各位族老再也憋不住了,一个个纷纷出言指责埋怨起家主范永斗来。
“好啦。”
大族老范永勤终于忍耐不住,一声怒喝,制止众人指责之声,怒气冲冲地说道:“现在还说这样的话,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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