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他听了老管家这番话后,尤其是看他最后那个抹脖的手势,心中也觉一寒,颓然坐于椅中,双目再无一丝神采,喃喃道:“如何是好?难不成,我就如此干瞧着,何事都不做了嘛?”
“非也。”
只听老管家继续道:“我等倒是可以就如此干看着,可老爷却是不能如此。”
在知州黄靖满脸疑问中,老管家又为他解惑道:“老爷非但不能干看着,还要对宣府军兵所为,大力支持,更是为其提供充足的过境粮草。”
“这……”
黄靖对于老管家的话,十分不理解,也十分不情愿。
“老爷,这为官之道,也不外乎人情世故。”
管家耐心地为他解释着:“永宁伯麾下兵马数万,力大势盛,且如今州城之事,又已成定局,何必为了他人做意气之争。反倒不如借此示好永宁伯,以为将来进阶之梯,岂非妙哉!”
“可我胸中这口气,就是难以咽下。”黄靖仍是有些不甘。
老管家看了黄靖好一会,才叹了口气,说道:“官场之中,向来如此,若想出人头地,便要附庸权贵,万不可行意气之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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