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州城内确是未有被煽动的泼皮洗劫商铺,然经探查,在姜副帅治下,却有一处仿制我勇毅军‘军票’的大窝点。”张国栋说到后来,语气也逐渐变得冰冷无情。
“噢?”
姜名武满脸疑惑之色,道:“振武卫治下,绝不容许有这等事情。烦请张将军告我,这处制假军票的窝点藏于何处,我这便派兵将之抄没就是。”
张国栋笑了笑,道:“代州城内军民混杂,多为民户,自有知州管理处置,若非贼军来犯,又或城中骚乱,姜副帅也不好出手,还是不给姜副帅添麻烦啦。”
“张将军,但请直言,永宁伯要我如何做?”
“姜副帅,经我方查访所知,此地仿制军票窝点,受到了守备柯振宇、判官何文山庇护,他们瞒着姜副帅在雁门外行此勾当。
依着我家伯爷的意思,如此败类,断不可留!”
姜名武闻言一凛,他虽听闻张诚自出镇北路以来,素以出手狠辣无情出名,可他也未敢想到,张诚竟然敢在自己治外的山西,行此毒辣手段。
“张将军,此事我实不知情,若是先已知晓,断不会容他等如此胡闹。”
姜名武先是撇清自己,又再说道:“不过,此事牵扯何判官,是否向知州老爷通传一声……”
“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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