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刚林继续道:“陛下,就如当初对付袁崇焕之策,通过我在南朝的细作,散布张诚欲与我合作的消息,就言张诚欲趁我锦战失利之机,想要高价卖与我等粮谷。
南朝最恨之事,便是边将养贼自重,再有就是私通外敌,如此事成功,仅此两项罪责,怕是张诚便会人头不保啦。”
见黄台吉点头不已,希福也插言道:“郑亲王现在归化,可使其统带一部勇士,往攻宣大各处关口,不求真的破口进关,只需使其边关惊恐不安,报于南朝皇帝听闻即可。”
他见黄台吉似乎很感兴趣,便继续道:“张诚私开独石边贸,又收容蒙古逃人,更屡屡出关袭击口外蒙古各部。
就算私开边贸之责得脱,这轻启边衅之罪,怕是难逃,郑亲王率军扣关问责,再有张家口晋商在内散布谣言,宣大官将弹劾张诚的奏疏,怕是能将他淹死。”
黄台吉点了点头,却又看向范文程,问道:“范先生有何看法?”
范文程自黄台吉主政后金以来,表现最为抢眼,也最得黄台吉的信任与尊重,甚至引起诸多满洲八旗的旗主贝勒们的不满。
宁完我之所以不敢过于出风头,也正是因为有范文程的前车之鉴。
现在,范文程见黄台吉开口问道自己,便起身回奏:“陛下,臣以为当下应传讯给张家口晋商,使其动用在明国的关系,上书请调张诚,率军进入河南地,援剿日益猖獗之流贼。
此事,宜早不宜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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