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他们这样能力出众的人,若是不善于交际逢迎,在朝中没有靠山作为奥援,也无法于这乱世之中长久。
虽然现下里张福臻仍然还是宣大总督,且也颇受崇祯皇帝的赏识,但却不如当年的陈新甲为宣大总督时,朝中有杨嗣昌帮衬,处处便利。
怎会像张福臻这般处处受到掣肘,他为朝廷做一点事,竟然比给自己家里做事还要艰难,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可即使如此,张福臻到任以来依然苦心经营宣大地方的军事防务,非但是增加了长城一万三千丈,更开垦屯田达三万七千顷之多,奏上的屯息银也有二十四万七千余两。
但就算他在这般艰难困苦的环境之下,仍是为朝廷做出如此贡献,却仍然挡不住朝臣对他个人的批评和抨击,可见朝廷政争已经彻底演变成了无比黑暗的党争之中。
非我党人,其心必异,如不除之,必成大患!
正是以上种种,也更加坚定了张诚的结党之心,但对此他却也是小心翼翼,暂时仍是以结交不甚起眼的下级官吏为主,而对上则是紧紧抱住崇祯皇帝身边内监和宠臣的大腿。
这时,他见总督张福臻已显疲态,便主动放缓了马速,让胯下战马缓缓而行,以使张福臻能够歇息一下。
眼看再前行不远便是长安岭所城,看来今晚也就只能在此处下榻安歇,毕竟继续前行就是当年张诚遇袭的那一大段峡谷,可不敢贪黑夜进。
“督臣,我们今晚就在长安所歇息一宿,明早再启程往雕號堡。可好?”
张福臻此刻也是十分疲惫,见张诚提议在前方长安岭堡歇息,自然是不会反对,同时更对张诚另眼相看。
此前,他对张诚的印象就是极佳,这其中不止是因为张诚治军有方,连连建功,更主要的还是张诚在北路的军事建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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