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去?
还是我去?”
张福臻的语气越来越重,江禹绪的心也是越来越慌乱,他惶恐地答着:“这……这……”
“现如今,闯逆横行中州大地,就几近无人能治,半个豫省也几乎尽入贼寇掌中,数百万民众为之裹挟,成军者已近数十万众,大有撼动国朝基石之态。
若真到了那时,先不说永宁伯有没有异心,只其不能再出兵挡贼这一点,便是置我大明于死地乎。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你江禹绪!”
“督……督臣……”
江禹绪心慌至极,他颤声说道:“督臣教我,督臣救我啊……”
张福臻长途跋涉来到赤城,两日里虽行在斋戒之事,但仍参与埋葬阵亡将士的仪式,又连番接见各官各将,也未得好好休息。
而今日公祭过后,便往参将署中议事,接着又有酒宴,折腾了一整日,早就十分疲惫,适才话也说得多了些,这时便觉心累,自也不愿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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