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大弼这时也上前来,他说道:“如此,就有劳施大夫。”
他看向吴三桂说道:“就先安排施大夫歇息吧,此间我留下来守着便是。”
吴三桂自然不好再争抢着留下守护祖大寿,只得领着施建能前往下榻之所,就在这处小院子隔壁的一间精舍。
…………
十月二十九日,寒风呼啸,天空一片阴沉。
小凌河虽未曾完全封冻,但在两岸边的冰层却也已达到一拳厚,经得住孩童在上面行走无碍。
宣府镇中军大营内,张诚正在听着随军总医官施建能的禀报:“……虽经七次清创,然祖帅已是毒侵骨髓,深入肌肤之内。
……费劲心力,也只能将骨外余毒清除,剩下就要看祖帅个人的造化了。”
张诚听完施建能的话,心中也是一阵唏嘘不已,想着祖大寿一代枭雄般的人物,到头来却也是如此下场,不觉在心中不忍起来。
他思索片刻,才开口问道:“就没得其他法子了?”
施建能毫不思索地回道:“没办法,祖帅的箭疮拖延日久,今毒侵肌肤,还可用内服、外敷之法,缓慢拔除,虽耗费时日精力,却也不是无法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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