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对朝鲜军将的节节败退,心中愤怒,却也是无计可施,只见他眉头深锁,似乎在思虑着什么。
或许是在考虑如何抵挡宣府军将的攻击,也或许是在考虑如何撤下黄土岭,而不被治以临阵退缩,战败失地之罪责。
其实,作为清国的多罗贝勒的他已是核心圈之一,虽然还未必算入清国的谋略核心圈,但这些年里他谨小慎微,已少犯了许多错误。
就连奴酋黄台吉对他都已是另眼相看,也开始派给他一些重要的事情,既是为了进一步观察他的能力,也是为了锻炼他。
在清国内部,奴酋黄台吉虽然已经树立起自己绝对崇高的威望与威信,然清国毕竟才自四大贝勒共议的奴隶制转换为一人独决的封建君王制。
虽然,当初共理国事的四大贝勒,已有两人因犯事被黄台吉惩处致死,但还有大贝勒代善一支,且其势力又最为庞大。
而且他的弟弟们又都是正值壮年,尤其以多尔衮一支,最是叫他担心不已。
多尔衮其人机敏狡诈,且多智又阴险狠辣,更有一兄一弟,皆是正值青壮之年,又都是以悍勇凶残得名。
如此一切,怎能不叫黄台吉忧虑,他虽说才到天命之年,然自家身子骨是个什么样,自己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这次率军来锦州前线,他不就是一路策马疾奔,一边用碗接着鼻血,如此情形,已然不是第一次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枪口抬高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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