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承祖回头看见吴伯左肩的箭伤处还是一片殷红,他叹了口气,道:“吴伯,你身上的箭伤还没好起来,囡囡就在我身上吧。”
他艰难的向前走了两步,又叹息着说道:“吴伯,你说这是个什么世道啊?咋就偏偏叫好人遭罪呢!”
“唉。活了五六十年,如今这世道却越发看不懂嘞!”
刘承祖眼中闪出一丝恨意,他愤愤的说道:“贼终究是贼。既是官军杀良冒功,也会给个痛快,何苦遭这般罪啊。”
“公子,不可说,不可说,你还要想想夫人,想想这两个娃儿啊!”
“唉……”
刘承祖叹了口气,也不再说话,只低着头随在饥民队伍中艰难的向前走着。
他和吴伯的心里都清楚,此番与前两次填壕、挖城砖不同,这回贼兵没有任何的保留,不论是男女老幼,统统都逼迫前来冲击前面的官军车阵。
这一次,他们怕是有死无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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