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诚却笑着对他说道:“如今,做都做下了,今日就商议此事该如何善后吧。”
贺飚用力跺着脚,说道:“擅自出兵,袭扰镇城,杀官劫狱,这是兵变,等同于谋逆之罪,还谈什么善后,又如何善后。”
“善后?”
张诚来到上首大椅上坐好后,嗤之以鼻的说道:“如今该是镇城的那帮子官老爷考虑善后一事啦?”
贺飚闻言一愣,在他看来这次就是张诚擅自出兵镇城,劫官牢夺罪民,实为谋逆之举,事实如此,无论如何也是无法转圜。
可张诚却说此时倒是镇城诸官将该考虑如何善后,此为何意,他百思不得其解!
张诚却不再解释,他转头对张广达问道:“如何,一切顺利嘛?”
张广达笑着回道:“这趟可真是顺溜,镇城那帮家伙平日也就能欺辱些老实军户百姓,咱的儿郎们冲进镇城时,一个个都他娘的成了缩头乌龟,就是街上遇到几个也都丢了铁尺锁链,跟个畜生似的跪在地上不敢吭声。”
“哈哈哈……”
官厅内传来一阵爽朗的大笑声,唯有贺飚一脸担忧,又无奈的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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