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奴…杀奴啊……”
刘肇基一马当先,率先冲在了最前头,他舞着一根沉重的狼牙棒,大开大合,所到之处,当者披靡,六百余家丁亲随紧跟在他的身后,也是疾驰而下。
刘成作为他的家丁队头,虽然内心中很想冲到刘肇基的身前,却始终未能如愿。
鞑骑重甲虽弃马步战,但其身着多层甲胄,刀砍不进,枪刺不进,而明军步卒若是遇到他们的大刀、虎枪、狼牙棒,却只有死路一条,不断被他们或是砸成肉泥,或是劈砍成两半。
“啊哈!”
刘肇基一声虎吼,手里沉重的狼牙棒直击而下,他面前一个镶红旗鞑子分得拨什库下意识的举起盾牌。
“轰”的一声巨响。
盾牌四下裂开,血肉飞溅,间夹着骨折的声音“啪啪”作响,那鞑子分得拨什库的左手完全断折。
左手断折处,白森森的骨头一截截的显露出来,其状惨不忍睹。
“啊……”
鞑子分得拨什库大声呼嚎痛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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