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诚见他一杯酒下肚,竟然恢复了神态如初,不禁也暗自佩服他的隐忍。
陈九皋吐了个稀里哗啦的回来,武官常服的前大襟上满是晶莹的小点点。
他卻毫不在乎,大大咧咧的坐回椅中,道:“可坑人嘞,怪不得能撬開鞑子头的嘴巴子。
我就是想想,唉……都覺得混身不身在!”
“哈哈哈……”
三人在一阵狂笑,举杯碰杯,一饮而尽。
“老弟,你可真是个鬼才。这点子,你都想得到!”
面对陈九皋的夸赞,张诚笑着回道:“老哥错矣。小弟在十一年勤王时,救得一人,他祖上曾在镇抚司任职,颇善侦讯手段。
后转为密探,又以郎中身份行走坊间,就将这传了千百年的针灸之术,结合到侦问刑讯之中。
依他所言,其中更有冷热之分,还可辅以药石,其法之妙,世所罕见。
某此前亦是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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