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个個刀疤箭疮十余处,甚至是几十处,寻常的鞭挞烙烫,既是用钝刀锯锉,这些皮肉之苦,根本不足以使其服帖开口,更会激起他的凶性。
这个时候,就要靠针法啦!”
张诚讲到此处,又卖了一个关子,只见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才接着道:“这银针刺穴,会使人生出‘麻、胀、痒、痛、酸’五感来,又依刺入深浅不同,可控制这五感的强弱。
尤其是那一百零八处生死穴,虽不用于治病救人,却也有其大用。”
他一脸桀笑道:“针刺之苦,惟有亲受,却无法用言语形容。若是几针,甚至十几针相配合,依深浅不同,刺入各处要害。
那种苦痛,犹似亿万只蚂蚁小虫,附于骨节之上,密密麻麻,全身皆有,最是酸痒麻胀,非人能够忍受。
其妙处在于,身上确是无伤无痛,那种酸麻痛痒,完全是由心里产生,简直比挫骨剜心还要难受。
再加以运用不同的针形、手法,更可对银针外露部分采用弹、撵、搓、顿、搅等手段,又添奇效。”
张诚见他二人听得津津有味,他取筷夹起一大块肥肉对二人道:“来,吃肉吃酒。”
待二人各吃了一块肥肉后,他才提起酒杯说道:“哥哥们可知,这一回是刺的哪一个部位,将那鞑子头的嘴巴撬开。”
在二人疑惑的目光中,张诚继续道:“除了针刺几处要害,更是取了一根极细的干草杆,将银针探入其中,再刺进‘那话’的马眼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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