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万分的难受!
江墨白听着所有人都在讨论着易征,心里面万般的苦涩难受。
这种难受,并非棋局失利后的心有不甘,也不是技不如人的怅然若失。
它更像是一种终极目标被他人捷足先登、毕生所求的灯塔被人无情占用的憋闷,足以让江墨白感觉自己的小珍珠真的快在眼眶里打转了,硬憋着才没掉下来。
自己折腾了这么多年,想了各种各样的装逼方法,背对苍生,人前显圣,就还不如易征第一次在国际赛场上出场处女秀搞出来的装逼效果好。
仅仅第一次登场!就轻而易举地完成了自己朝思暮想、用尽半生积累去追求的极致装逼效果!仿佛上帝的私生子,呼吸都在放圣光!
当时江墨白简直不是在旁观易征,而是看到了那个存在于自己梦想深处、完美无瑕、逼格拉满到能原地飞升的自己!
但问题是那个人不是自己,是易征!
“既生白何生征!”
一股混合着悲愤、妒忌和强烈不公感的浊气猛地涌上喉头,江墨白再也按捺不住,双手抱柱,对着休息区价值不菲的柱子用头就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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