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怕狗了,凶神恶煞的,一点儿也不可爱。
咳咳,她还怕猫,大晚上眼珠子忽闪,很是邪门。
说白了,朱怀真胆小,啥都怕。
“小蠢货,你要是承认自己愚蠢,我就护你。”娄离也顺着藤蔓下来了,双手环抱,凉凉一笑。
朱怀真梗着脖子,坚决不乐意。
开什么玩笑,她朱怀真,好歹是荣华公主,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与愚蠢沾不上边的。
然而,不到一盏茶功夫,野狗咬着朱怀真的裙角的时候,朱怀真双手扒拉,犹如八爪鱼一般贴在娄离身上,尔后瑟瑟发抖地道:“阿离,我愚蠢,十分愚蠢,非常愚蠢。”
娄离听后,搂着朱怀真的腰肢,足尖轻点,施展轻功鬼魅步,远离了那只野狗。
不过,那只野狗没走,留在原地嗅了嗅,竟是用嘴巴咬出一具尸体,然后两眼放精光,开始凶残地享受美餐。
朱怀真瞧了,直接呕吐出来。
她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受不得这么血腥的画面。
“那个是南楚皇后的尸体。”娄离幽幽地道。
语罢,朱怀真放下素手,不捂住嘴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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