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影身体凛然颤动,每处血管筋络被尽数抽走,拼尽全力摇头。
她真的很想说话,至少为自己辩解,或是直接骂出口。
明明沈浮安才是那个罪魁祸首,为了林家一个佣人抢走孟之同的肾源,还要装得无辜。
甚至摆出救世主姿态,让自己不得不揭开过去的沉痛伤疤。
可喉咙被扼得死死地,声音堵得严实,无法从里面发出。
孟影想,或许,死真的能解脱。
如同那些年挣扎,镇定,再崩溃过后的决心,却总是不敢踏出最后那步。
她再度闭上眼睛迎接新生,滚烫的热泪滑落,精准地滴在男人虎口。
终于,沈浮安松开了手。
而孟影支撑不住,脊背抵着白色墙壁,轰然摔倒在地上。
孱弱的关节彻底散架,撕裂的皮肉仿佛重新粘连在一起,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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