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钧贺只凝视着那张脸,眸底幽深,神色意味不明。
孟影咽了下嗓子,开口道明来意,“有件事情,想求您……”
可话还没能说完,就被一声漠然嗤笑打断,“怎么?还有他沈浮安办不到的事?”
耳边顷刻间响起不久前,电话那端的女人娇嗔抱怨,要他再陪着睡会儿。
而自己呢?
这三年间,从来都是用完就丢,只当作是消遣泄欲工具,绝没有半分留恋。
苦笑浮上唇角,孟影只觉心内一阵绞痛,对那讽刺闭口不谈。
她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示弱般哽咽着求道,“我弟弟在慈济医院等着手术,原本排到的肾源却突然被安排给了其他人,能不能麻烦……麻烦您帮忙还给他?”
沈钧贺闻言依旧不在意地笑,眸底掠过病态郁色,让人无法捉摸。
如果是沈浮安是狂,那用阴来形容他,便再合适不过。
沉默的那几分钟里,孟影心脏在胸腔内狂跳,浑身紧绷到了极致,每一根弦仿佛将要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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