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美国当穷人,你可以什么都不会,却必须掌握及时行乐这门手艺。
显然,加拉格家个个都是行家。
弗兰克早喝趴下了,正蜷在洗手池底下打呼噜,其他家庭成员包括邻居小凯两口子都在都跟着收音机里的电台音乐鬼哭狼嚎,手舞足蹈。
一曲终了,电台切了首公告牌上不讨喜的歌。
众人瘫在沙发上,边灌酒边扯淡。
话题从利普的大学生活,聊到入伍后音讯全无的伊恩,最后不可避免地拐到了已成为南区传奇的罗夏。
“你们真没跟罗夏联系?”小凯八卦地凑近。
众人齐齐摇头。
家里唯一的大学生,正在芝加哥大学就赌的文化人的利普耸耸肩:“他现在可是被全球三百多个国家通缉的头号要犯,将来注定要成为历史书的注脚,怎么可能冒险联系我们?而且”
他故意压低嗓门,摆出副紧张的表情:“就我们以前跟罗夏的交情,说不定电话早被FBI监听了,屋里没准还藏着窃听器呢。”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但随后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阵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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