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只脚已经迈出酒吧大门时,罗夏突然停住脚步。
他扭头看向仍惊魂未定的酒保:“你刚才说这酒吧以前叫眼镜蛇?”
“没没错。”酒保结结巴巴地回答。
“那你以前的老板叫什么?”
“我我不知道,”酒保咽了口唾沫,“没人知道他的名字。只记得他总是穿着一件绣着金线毒蛇的黑色西服。”
“.有意思。”
罗夏点了点头,没有为难这个明显只是普通人的小酒保。
但不到半小时,他就后悔了这个决定。
除了那家酒吧外,盖布这伙人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在纽约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好的,我相信你们和这件事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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