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夏正被身着制服的空姐小心翼翼地喂食着鲍鱼粥。
此时的他全身被医用石膏和碳纤维固定架包裹得严严实实,除了脑袋露出来半截外,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木乃伊。
这次倒不是因为医生的恶趣味,纯粹是因为伤的太踏马重了!
右肩胛骨粉碎、左侧四节肋粉碎性骨折、右侧锁骨呈“Z”字形断裂、双侧肺挫伤伴胸腔积血、主动脉内膜撕裂、马尾神经受压严重、脾脏破裂.
即便上次去华盛顿杀老妖婆时都没受过这么重的伤,那会虽然身中多枪,但起码还是有意识的。
可这次被卡车撞击的瞬间,他直接陷入了濒死性昏迷,直到急救后送上飞机才恢复意识。
罗夏无语地深吸一口气,感受到肺部的撕裂疼痛,他又将呼吸逐渐放轻。
这是他二十八年来受过最重的伤,敌人不是特种部队、机关枪、导弹、火箭弹而是一辆该死的十八轮重卡!
“见鬼.”他在心里咒骂。
能单挑F15战机的自己,居然栽在一辆卡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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