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夏摇头,语气严肃:“我只知道你痛恨如今的执政党,想要来几场大动作,让驴党直接被弹劾下台,但之后呢?”
他继续追问:“等当年扶持你坐上东非司令位置的象党重新掌权,你打算怎么做?是功成身退回五角大楼当吉祥物,还是继续做个为象党敛财的白手套,霸占着东非的油田和矿产?”
电话那头的声音顿了顿,老汉默沉寂了片刻后,笑骂道:“你小子这张嘴还是这么臭,我还以为经历了这么多事,你多少会有点长进呢。”
“没人能改变我,你应该最清楚这点,将军。”
罗夏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不过有件事你说对了——我确实变了。以前的我只想揍几个尼哥,顺便维护下街头正义。但现在我要彻底颠覆!撕裂!这个早已被腐败和权贵蛀空的国度!即便到时候挡在我面前的是你,我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几乎化作咆哮。
这就是他这段日子以来,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写照。
在老汉默面前,他无需遮掩,也无需伪装。
因为如果对方心存疑虑,这个号码将永远沉寂在他的通讯录里。
听筒里传来长久的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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