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斯利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就因为你是聋哑人,所以他们心里清楚,哪怕把你揍得鼻青脸肿,你也没法跑去老师那儿告状,根本不用担心会挨罚。”
“在班级里,你就像个格格不入的‘怪胎’,满屋子叽叽喳喳的同学里,就你一个人不会说话,耳朵上还挂着个碍眼的助听器。”
“这地儿可是个偏僻小镇,周围压根儿没什么像样的娱乐场所。可你那帮同学,压根儿不觉得日子无聊,为什么?因为他们最大的乐子,就是霸凌你、欺负你,让你每天顶着鼻屎、鼻涕和脚印,灰溜溜地回家。”
“你妈妈瞧见你这副模样,心里肯定像刀割一样难受。可她却没站出来为你撑腰,不是不爱你,是她怕这么做,会让你在学校更受排挤。”
“她盼着你能心平气和地看待这些事儿,学会逆来顺受,把心思都放在学习上,多学点书本知识,别动不动就抡拳头跟同学干架。”
韦斯利双手死死攥着裤腿,眼睛虽然还盯着棋盘,可脸上那股兴奋劲儿早就没了。
不仅是因为刚刚罗夏所说的话,更是因为棋盘上属于他的黑色跳棋已经几乎都被吃完了。
才过去多久?
三十秒?
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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