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入狱前他也不是没跟罗夏打过交道,那时候对方虽然也让人不舒服,但绝没有现在这种仿佛被野兽盯上的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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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汽弥漫的淋浴室里,浑浊的水珠从生锈的管道滴落。
罗夏赤裸着身躯站在水幕下,古铜色的肌肉在昏暗灯光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昨天还纵横交错的伤口已愈合的无影无踪。
突然!
他猛地一拧腰,甩动湿透的毛巾抽向身后!
“啪——!”
一根钢针偏离轨道,钉进瓷砖,溅起碎片。
“从昨晚就一直等着你们了.”
罗夏不慌不忙地转身,水珠顺着他的下颌滴落,“你们倒是沉得住气,等到现在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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