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他们也都是可怜人,要是有的选,没人愿意当罪犯。”
“她善良得近乎愚蠢,愚蠢到即便自己伤痕累累,也不愿用恶意揣度他人。”
“但那一晚......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在她交出现金后,那群畜生还是扣下了扳机!”
“子弹穿透她的心脏,鲜血溅在柜台那张我们唯一的合影上。”
“等我回家时,见到的就是这幅惨状。直到临死时,我母亲都没有合上双眼,她好像在疑惑,为什么自己总是以善意对待别人,可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珊迪紧紧抿了抿嘴唇,有些心疼地看向罗夏,“那三个罪犯最后警察抓到了吗?”
“警察?”
罗夏突然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乐不可支地反问道:“要是让警察抓走他们,我还怎么亲手了结了他们?”
他嘴角微微上扬,兴奋得两眼放光,说道:“我花了三天时间,日夜蹲守着这三个杂碎,终于等到他们凑在一起的机会。我假扮成外卖员,给他们送去了一份加了料的咖啡。”
“等他们全都昏睡过去后,我把他们一个不落都绑了起来,然后抄起家里最糙最钝的那把刀子,从他们的手脚筋开始,一点点地给他们放血。”
“你知道钝刀子割人的时候,会发出‘滋滋’的声音吗?那是铁片跟骨头摩擦的声音,也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动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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