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原本还有零星客人的餐厅已经空无一人,只有角落里一个背对他的中年男人还在细嚼慢咽地咀嚼着牛排。
似乎察觉到罗夏的视线,那人突然端起餐盘,径直坐到了他对面。
“很抱歉用这种方式见面。”
男人擦了擦嘴角,“但你昨晚杀了我一位幕僚,我不得不谨慎些。”
“所以你是来找我算账的?”罗夏重新拿起刀叉,若无其事地切着牛排。
对面的安德伍德同样专注于分割肉块,头也不抬地说:“不不不,既然你杀了里弗,说明他肯定犯了错。毕竟,从我还是州议员时他就跟着我了........”
他抬起头,露出政客标志性的微笑:“接近权利让一些人错以为他们也拥有权力,我得感谢你在他犯下更大的错误前,将他的这种错觉扼杀。”
罗夏的刀叉微微一顿——这个回答确实出乎他的意料。
“啊,瞧我这记性。”安德伍德用餐巾优雅地擦了擦手,伸手道:“弗兰西斯·安德伍德,众议院多数党党鞭。”
罗夏微微颔首,抬手与其虚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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