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夏走到壁炉前,将放在上面的相框仔细用手帕擦拭了一遍。照片上是一个眼角有着些许皱纹、笑起来十分和善,让人看到便心生好感的中年女人。
在这个世界上,罗夏所珍视的东西很少,而面前的相片无疑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件。
“晚上好,玛丽。”
罗夏朝着相片里的女人露出了这几天来唯一的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容。
相片里的女人是他在这个世界的母亲,十几年前死于一场意外。
至于父亲?
罗夏并没有什么印象,带着前世的记忆成为一名婴儿后,在他的印象里自己从头到尾都只有母亲这一个亲人。
父亲对于他而言,是一个很陌生的词汇,而他也对这个词汇没有任何的期待。
说起来,虽然罗夏自己极其厌恶黑佬,但乍一看,他与那些混迹在南区街头的黑佬竟然还有一丝的相同之处。
将相框擦拭干净后,罗夏坐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机,今晚有芝加哥小熊队和波士顿红袜队的棒球比赛。
就当他又从冰箱里拿出一打啤酒准备边喝边看时,门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伴随而来的还有爱尔兰兄弟低声的呼喊。
罗夏微微挑起眉头,这兄弟俩大晚上的找到自己家里来,十有八九是交代他们的事已经有了线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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