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邪一番话，让他们三人怔在原地。
一脸不敢置信，师父这些年也经常提及，揍他们是为了他们好。
至于哪里好，他们并没有看到。
小师弟这么说，难道他看出什么来了？
“师弟，你快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沈荣抓住柳无邪的肩膀，这三年来，他们坚信，师父不会害他。
不代表他们无条件承受三年非人一般的痛苦，换成任何人，难免心生怨气。
“大师兄，你出生的时候，是不是就会走路。”
柳无邪目光看向姜乐，一副询问的语气。
“你……你怎么知道。”
姜乐眼眸之中，尽是骇然之色，这件事情，连二师弟跟三师弟都不知道，小师弟是如何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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