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润润闭了闭眼,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了,眼眶却控制不住地落下了泪。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他现在表现地对她多么重视,多么爱护,多么的柔情蜜意,可是为什么,在她问他那个早早是谁的时候,他避而不谈?!
为什么在她和宝宝处在最危险的情况时,却不接电话,反而和别的女人鬼混。
迟来的深情,比草芥还要卑贱……
她不稀罕,也要不起了。
施润润努力平复了自己的心情,然后伸手抹去脸上落下的泪,接着去了卫生间,洗了把脸,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
望着镜子中的自己,穿着一身雪白的病人服,脸色惨白,身影消瘦,看起来就让人害怕。
她自嘲地冲着自己中的自己一笑,然后出来换上自己那双沾着些许血迹的旧鞋,出了病房门。
现在正是午间休息的时间段,护士台没有一个人在。
这正好如了施润润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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