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他们灭了烟头离开那转角,施润润才缓缓从角落里出来。
她没有立刻回房间,而是站在那儿微微发怔。
刚才听到的话,让她半晌有点反应不过来。
她不敢想象的是,为什么他们会说,萧雪政以前那么多年过的有多么的痛苦……
这是一个很严重的词,特别严重。
还有,其中另一个男人说,萧雪政每年都会去美国祭拜一个人,那个人是谁……
施润润想着,感到有一点点的无力,她倏地发觉,自己好像一点都不了解他。
他的心中藏着一个人,那个人名叫早早,可是刚才那几个人又说,在美国,还有一个人喜欢着他……
好复杂的关系啊,施润润脑袋已经开始打结了。
她一边抿着唇瓣,一边想着,一边往房间走去。
由于太过于沉浸在自己内心想象的世界中,以至于她撞上了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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