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秋的身上,接二连三地爆开了血花。
很快,血花将闫秋浑身的衣衫都洗礼了一边。
紧接着,闫秋身上的血花开始蔓延成了伤口,他的肉身正在经历撕裂和破坏。
闫秋咬紧牙关,双手紧握霜寒刃,却无法前进半步,出手对他而言竟然成为了一种奢望。
闫秋感觉自己仿佛被困在某种凝胶甚至蜡质里面,身躯挪动一寸都变得困难无比。
而被撕裂的肉身,被卷走的血液,让闫秋变得越来越虚弱。
“该死,该死,给我开啊!”
闫秋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眼中血丝遍布。
这一刻,他成了那头被困在铁笼里的野兽,挥舞着爪牙,试图脱离困境。
但在那光点的爆炸范围之内,闫秋却失去了挣扎的能力。
他的视线忽然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炽烈的光甚至夺走了他的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