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豁然站起身来,用力拍打了两下自己的脸,让自己精神了许多。
然后跟瞎子一起走了出去,后面第三排的房子,距离那些降头师人头最近的那一排,一扇门开着,猩红的血液一直流淌到了外面。
现在外面已经聚集一群人了,都很沉默,在外面也不敢进去。
血顺着楼梯,汇聚成了小河,但是时间应该已经挺长了,现在小河已经停止流淌了。
“这他妈又是怎么了?”文身男皱着眉头问。
眼镜男吞了口口水:“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这姑娘的房间门开着,然后里面的人就已经凉了。”
我朝着屋里看了一眼,屋里是昨天那个崩溃尖叫的妹子。
她很年轻,才二十多岁的样子,长相也很甜美,但是现在那份甜美已不复存在,这姑娘眼睛瞪得很大,嘴巴微微张着。
大大的眼睛中,似乎还噙着泪水,而在她的手中,还拿着一把刀子,那是文身男的刀子。
而这姑娘的致命伤,便是这把刀子扎在了肚子上,而且是扎了两三下,扎到了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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