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还保持着癫与狂,耳朵上的两个大洞晃来晃去,猩红的血液在天上连成一片血花,地上的砂石也混了血。
而树林中,静悄悄的,他的生命就这么被悄无声息的收割了。
“果然不能触碰禁忌啊!咱们就老老实实先在这里待着吧!等到明天楚赞来给咱们送饭的时候,好好跟他商量商量,看他们能不能大发慈悲,把咱们给放了!”
“可是之前他已经定下规矩了,只要答应留在这里,就不能走了,你们说,会不会只要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咱们就能平安离开呢?”
不远处,有人在小声议论。
我们来到这座岛上一个多月了,这是众人相互交流最多的一次。
“怕就怕,楚赞恐怕不会来给咱们送饭了,敢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摆明就是撕破脸了,还指望送饭?”我揉了揉脸,无奈的说道,接着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懒得再理会外面的喧闹,也不顾周围人一直问我为啥这么笃定楚赞不会来了。
我只想赶紧将面具雕琢好,本打算悄咪咪的朝着南边去,将我爸的魂儿找出来,没想到现在乱成了一锅粥。
瞎子跟着我一起进了屋,皱眉问道:“这个女人明明肚子没有任何变化,而且之前还非常自然的跟咱们一起吃饭,她为什么会知道自己肚子里有小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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