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进去,只是在门口瞧着其他人进进出出,接着霞姐带我们去看了一场表演秀。
那个才叫大跌眼镜,男演员敲锣打鼓,女演员将乒乓球当子弹射来射去,我跟旁边的一个瞎子念叨着:“可惜你瞧不见,不然的话,肯定觉得裤裆冒凉气。”
在暹罗玩了一天,到了深夜,霞姐手机收到了一份名单,她带着我们来到了一处偏僻角落,几辆黑色的大巴车缓缓行驶了过来。
“我叫到名字的,上这辆车,其他人坐剩下的几辆哇。”
霞姐喊了二十几个名字,我也在其中之一,我一脸兴奋的坐到了车上,好奇问道:“霞姐,念到名字的人有啥区别么?”
“带你们去个好地方,有更好的工作,更高的收入,你小子,走运哇!”霞姐是大陆人,冲着我竖起了大拇指。
大客车带着我们这二十多个人来到了海边,刚一下车,围上来的不是人,而是一大群狗,这些狗瘦得厉害,嘴角带着血渍,口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最重要的是,这些狗子的喉咙上,都有个大口子,就跟被扒过皮一样。
它们的眼睛都是被包起来的,脑袋套着一个鬼脸面具,也不知道怎么辨认方向。
凑到我们身边的时候,引来周围一阵尖叫,霞姐拍了拍手:“大家不要慌,咱们要去工作的地方,信仰跟大家不同,所以大伙儿得把身上的佛像挂件,十字架,念珠之类的东西全都摘下来。
配合一下,只能穿个裤衩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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