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上映的时候，哪个导演没被问过这个问题。
你看看人家张一谋，冯小钢是怎么回答的？
到你这成了居心叵测了。
是玻璃心吗，听不得别人说一点不好。
而且，怎么说谁都是‘居心叵测’这个四个字。
你们夫妻还真是一丘之貉。
不知道为啥，我突然想起来冯小钢导演评价陈诗人的一句话：
他拍片子，根本就用不着考虑娱乐性，越深刻越有认识价值。观众也是研究民族心灵史的少主学者群体，其他人爱看不看，反正也没有打算从兜里把钱收回来，这样一位爷，你劝他平易近人就等于是害了他。
不得不说，总结的真是鞭辟入里。
论对陈大导的了解，还得是冯导。
但我就奇怪了，既然都这样了，干嘛要拍商业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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