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下面没人说话，张辰继续：“或者换个差不多的问题，为什么上映之前，我就敢拍着胸脯说票房能破亿？
为什么？
有人想过这个问题吗？”
张辰继续自问自答：“因为宣传。”
“我的处女作《黑暗侵袭》6000万，它是恐怖片，受众有限，按道理说根本不可能拿到这个票房的。
为什么，就是因为当时我与张卫平的骂战，还有范彬彬老师的助攻，这些是什么，都是宣传。
为什么冯小钢导演每次新电影上映，必然要开炮，为什么，还不是为了电影宣传。”
“所以这次的骂战也是你精心准备的？”
下面突然有个戴眼镜的女人问道。
张辰看向对方，但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学生。
“请问，你是北电的学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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