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对主编说：“换个问题。”
顾晨眨了眨眼，有点困惑：“什么意思？”
火刀耐心地说：“就是字面意思，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让你换一个问题。”
顾晨于是尝试着问：“那……造梦机是真的吗？”
“是真的。”
火刀瞬间给出答案。
在许梦决意公开造梦机后，国安的工作人员就找他们换了一份保密协议。
【造梦机】的限制，基本被解除了。
但所有发生在许梦实验室里的事情，仍旧被要求严格保密。
他们不能向任何人提起，在许梦的实验室里看到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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