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售价高，都是贵在研发和概念上。”张扬对他这个门外汉解释，“这还是因为卖不出去，要是能一口气卖出去几十万台，成本能降到你完全不敢想的程度。”
“那你还问我要6万？”
“怎么，你要做几十万套？”张扬反问，“而且大哥！你不看看你的东西硬件有多豪华、精度要求有多高吗？”
许梦沉默片刻，“那要是降低硬件标准和精度呢？成本能降多少？”
“那要看降低多少了。”
张扬再次跟他举了个离谱的例子：
“市面上有10万一台的万向跑步机，也有5万的，也有1万，还有5000的，你要不怕丐，我500块钱也能给你攒一台出来。”
“额……来一套最好的，再来一套最丐的，最后来一套中间水平的，我对比一下看看？”
“你特么！”张扬咬牙切齿，“你要站在我面前，我一口唾沫啐你脸上！”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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