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吧！”
苏扬笑着说道。
“要来一根吗？”
“我不抽烟！”
尚贵兵看向柳凤山，柳凤山摇了摇头。
“不抽烟好！”尚贵兵打开办公室窗户，站在窗边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后吐出烟雾道，“我现在招的年轻人很多都不抽烟了。”
“嗯！”
“苏懂，说实话，像我们这种普通的软件公司很难赚到钱了，尤其是最近几年！”
“怎么说？”
“太卷了！”尚贵兵一脸的无奈道，“以前五十万的生意我都推，现在几万块的生意我都舍不得放过……偏偏难度其实没太大区别！”
“嗯！”苏扬笑了笑道，“这个我大概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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