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这么干，就稍微有些不给全国县城、乡镇、农村地区的学生活路了！
官方越是减负，他的家教生意可能就越好！
本来上升渠道就有些固化了，他真没必要再添一把火。
能赚钱的生意，又不是只有教培，他还有很多方向可以选择！
当然，他能考虑到这点，可能有点切肤之痛。
不过他再看向孔立凡，这位属下也是想干点事业。
他也没有任何理由去苛责，更不好伤了对方的事业心。
他犹豫了一下问道：“你真想知道原因吗？”
“想啊！”
“我以前也是从一所小镇高中毕业的。”苏扬坐在沙发上，语气缓慢，似是回忆道，“当年我毕业的时候，班上有三个学生考上本科……我记得我们班主任宣布这个消息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容，好像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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