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六月底，容易挖掘得客户已经被挖掘得差不多了，最近我们生意肯定不太行，冬天又是健身房的淡季，所以……”
“高强，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徐天齐一双眼睛眯起来，挤着嗓子厉声说道，“你当初可是说健身房能赚钱，前两个月就能收回成本！”
“那老板你就说，你有没有收回成本？”
徐天齐不说话了。
他想了想，又重新组织了语言：“可现在你告诉我，要亏到明年春天！”
想到接下来的一段时期，他都要把自己“赚”到的钱一点点交出去，他就感觉很痛心！
“亏到明年春天，那你也是赚的！”
“那明年就一定能赚吗？”
“……不好说！”
“你都不确定？”徐天齐压低了声音说道，“该不会是你能力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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